袁立说政府不允许学校使用爱心人士捐赠的物资,然而真相是......
去年11月,多家媒体报道了云南省昭通市镇雄县牛场镇罗汉坝小学代课老师庹必龙的事迹。庹必龙是一位残疾老师,在罗汉坝小学代课了15年,去年11月的时候,学校有二年级学生5人,四年级学生2人,六年级学生6人,总共13名学生。
“这个地方缺老师,整个学校就是我一个人,所有的科目全都是我一个教。学生少,一间教室坐两个年级,两边黑板,背靠背地坐,轮流上课。”庹必龙老师当时说。
经媒体关注报道后,有爱心人士为师生捐赠了一些物资。
但是,今年1月8日,也就是今天中午,知名演员袁立在微博爆料称,当地政府不允许老师和学生使用爱心人士捐赠的物资,再次让这一事件引发关注。
袁立在微博中说:
这个残疾老师收到了很多爱心人士捐赠的物资,包括课桌椅和电视,但是云南镇雄政府,不允许老师和学生使用爱心人士捐赠的物资,不允许他们接受采访,因为政府觉的是为政府抹黑,脱贫攻坚不力,现在这位残疾老师和学生们依旧在破旧的教室上课,新的课桌椅政府不让用,还每天派人监视他们。
事实果真如此吗?针对袁立在微博发表的言论,曾报道“云南一残疾代课老师撑起乡村小学15年”这一新闻的当地媒体云南网采访了镇雄县教育局。
据云南网报道,罗汉坝小学属村级以下“一师一校”点,现有教师2名,学生13名,各项条件都难以满足教学需求,属于综合利用教育教学资源、提高基础设施使用率、提高教育教学质量撤并的校点。拟于2019年春季学期整体并入诸宗村中心寄宿制小学,届时学生的学习和生活条件都将大幅度提高,也更有利于孩子们的成长。
该县教育局表示,罗汉坝小学收到的爱心人士捐赠的洗衣机1台、毛毯1床、被子1床、保温瓶1个已使用。学校考虑到目前统一配发的标准学生课桌椅(35张桌子,27个凳子)没有损坏,可以满足当前使用,决定将爱心人士捐赠的20套桌椅暂时保存,在2019年新学期开学后,在新校点使用,并不存在“新课桌政府不让用”的情况。
此前,罗汉坝小学只有庹必龙老师1人,且是多年级复式班教学,课程较多,工作量大。今年,中心校临时调整了1名教师到罗汉坝小学上课,帮助完成撤并前的教学工作,不存在“还每天派人监视他们”的问题。罗汉坝小学撤并入诸宗村中心寄宿制小学后,庹必龙老师也将安排到诸宗村中心小学从事教育辅助工作。
针对袁立爆料一事,镇雄县教育局也通过中共镇雄县委宣传部官方微博@微镇雄 发布了情况说明。
【关于对近期网友关注的牛场镇罗汉坝小学相关情况的说明】
近期,网友和爱心人士关注牛场镇罗汉坝小学办学情况,并捐赠物资。对此,我们心存感激。对于网帖中的一些误解,说明如下:
罗汉坝小学属村级以下“一师一校”点,现有教师2名,学生13名,各项条件都难以满足教学需求,属于综合利用教育教学资源、提高基础设施使用率、提高教育教学质量撤并的校点。拟于2019年春季学期整体并入诸宗村中心寄宿制小学,届时学生的学习和生活条件都将大幅度提高,也更有利于孩子们的成长。
罗汉坝小学收到的爱心人士捐赠的洗衣机1台、毛毯1床、被子1床、保温瓶1个已使用。学校考虑到目前统一配发的标准学生课桌椅(35张桌子,27个凳子)没有损坏,可以满足当前使用,决定将爱心人士捐赠的20套桌椅暂时保存,在2019年新学期开学后,在新校点使用,并不存在“新课桌政府不让用”的情况。
此前,罗汉坝小学只有庹必龙老师1人,且是多年级复式班教学,课程较多,工作量大。今年,中心校临时调整了1名教师到罗汉坝小学上课,帮助完成撤并前的教学工作,不存在“还每天派人监视他们”的问题。
罗汉坝小学撤并入诸宗村中心寄宿制小学后,庹必龙老师也将安排到诸宗村中心小学从事教育辅助工作。
再次感谢各位网友和爱心人士的关心和帮助。
镇雄县教育局
2019年1月8日
镇雄县发布情况说明后,袁立还没有通过微博进行回应,但她的微博一直保持着更新,向大家介绍自己的公益基金会,介绍自己是怎么关心尘肺病人的...
袁立的公益生意
“有信仰”的人该如何做公益?
——“得先让豪绅出钱,带着百姓捐钱。豪绅捐了,百姓才跟着捐。钱到手后,豪绅的钱,如数奉还,百姓的钱,三七分账。”
01
公益有时也是门生意,重要的是得看操盘人如何操作。
在我看来,凡是打着爱心的幌子,众筹做公益的名人,几乎无一例外,都是骗子。
社会已经给了他们地位和金钱,足够他们拿去献爱心。
而倘若这时候再让大众掏钱帮他们,那就肯定只是一场金玉其外的庞氏骗局。
02
潘石屹,任志强,于峥嵘……相信不少人在看到这些名字的时候,心底里就该有些数了。
虽然他们可能不是中国最最富有的那群人,但相较于大多数人,他们的财富已经到达难以望其项背的地步。
然而,就是这么一帮子富到流油的人,他们做公益的方式居然是——募捐。
而且收支极度不平衡,接受捐款215万,支出仅18万。
记得@袁立 曾公开发表微博斥责“五毛”,说她不是靠公益赚钱的。
不仅如此,她还表示,她的那些专职工作人员薪水很少,往往下班后还要再打一份兼职,才能赚够一个月的房租。
但这很明显与既定事实相悖——与安利公益基金会年赚200万,为何专职人员收入那么低?难不成信仰也能当饭吃?
02
当然,袁立公益基金会能有今天这份成绩,其实还算理所应当。
记得优秀党员任志强曾经说过,宁愿把房子炸掉也不会给穷人,他们没有义务给穷人盖房子,“我最不愿捐钱给穷人。”
而这番话显然与袁立公益基金会的现状交相辉映——“大佬”负责吆喝,整块牌坊立起来,“韭菜”负责勒紧裤腰带,被割还要说声“谢谢”。
我不知道中国的公益基金会整体现状如何,但单从袁立公益基金会以及曾经扒过的“大爱清尘”(袁立曾任首席大使)、壹基金来看,似乎多多少少都经不起推敲。
要知道,《基金会管理条例》中有明确规定,“公募基金会每年用于从事章程规定的公益事业支出,不得低于上一年总收入的70%。”
03
做公益是件好事,普通人也能做公益。
而我写作这篇文章,也并非想否定大众的爱心。
我在意的只有公益基金的透明性。
“取之于民,用之于民”,这自然是公益基金的初衷,但现在的问题是,现实已经开始与初衷相悖——而本该用在大众身上的钱款,也已经被有心人盯上,左手倒右手,最终落到了他们的口袋里。
说起来,我觉得国家也该整顿整顿这些打着爱心幌子的庞氏骗局了。
我以为,渔网装应该透明,公益基金的流向更该透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