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话说,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
而有伊娃·格林的地方,就有无数人为她倾倒。
人们加诸于这个巨星身上的头衔,是法兰西美女,世界级美人,你能从她脸上读出:独特。能撩倒直男,也能掰弯女性,《独立报》将她形容为“哥特的、诡异的且性感的。”
但大美女伊娃向来不理睬世人的眼光,大家想看她,她偏不出现,想看她演性感美女,她偏偏要演儿童奇幻片。
今年的迪士尼奇幻大片《小飞象》里,阔别银幕两年之久的伊娃终于现身了。
在这个经典童话中,她演了个杂技演员,小飞象负责萌,伊娃负责花瓶,关键这个花瓶非常美。
为什么伊娃演个抹布人们都爱看?因为她总能将场景带往复古极致,一派黄金时代好莱坞名伶风,高级。
还不懂伊娃的美吗?《罪恶之城2》里烈焰红唇的邪魅妖冶感受一下。
卸下浓妆的伊娃也绝美。眉黛烟青,不失风流。
长得一身正气,清纯妩媚的女演员很多,但是暗黑而邪魅的却不多。
当然,这跟她的长相脱不了干系,美得独特但有攻击性。
出身格林家族的伊娃算是欧洲贵族,长久的家族纽带之下,她出生巴黎,成长在伦敦。拥有阿尔及利亚、土耳其、瑞典、法国、西班牙,五国血统。
复杂性与多样性在她身上各占一半,这更显伊娃的不可取代。
小时候是仙女。
长大后,是蛇蝎美人。
有点邪恶、阴暗、冷艳、神秘的美。
同时她的气质是高贵冷艳的,猫一样的眼睛里写满了不羁和叛逆。
从小美得惊为天人,个性不受管教,她不喜欢自己被看作“无脑甜心”,15岁起,她把自己金色的头发染成黑色,化着浓妆,在校园里不太合群,有点孤僻。
这让伊娃一直备受排挤,用她的话说:“冷漠的我从来都不招人喜欢。”
但她有更多时间做自己的事:沉迷埃及古物学,钟情表演,与别人保持距离。
2002年,年仅22岁的伊娃被命运馈赠一份大礼。意大利名导贝托鲁奇邀请美丽的伊娃拍电影,他盛赞伊娃“美得近乎下流。”
当然,这个礼物标好了价格:伊娃必须全裸。
当时父母极力反对,拍这种镜头,意味着女儿今后可能会活在众人的眼光和指责声中。但任凭他们万般劝阻,伊娃二话不说就接下了,这就有了电影史的经典——《戏梦巴黎》。
人们发现青春的热烈和疯狂只有伊娃能演鲜活。她在里面抽烟,喝酒,搞运动,“坏女孩”的派头做尽,无损她清纯又妖孽的美丽。
维纳斯若是变身成功,大概便是伊娃的样子。
因为这部电影的裸露镜头,她被评为当年“全球最美胸部。”
法国前总统萨科齐曾沉醉在伊娃的美貌中,甚至展开攻势,但伊娃白了一眼表示:“我对当第一夫人没兴趣。”
不久,007找上了她。第23部《007:大战皇家赌场》在全球选“邦女郎”,但伊娃连剧本都不看,把导演拦在了门外:“老娘不演。”
电影开拍之后,剧组仍然在等伊娃点头,最后终于换来美人一句成全。
这才有最经典的邦女郎形象:漂亮精明干练,也是邦德最深爱的女人,在历任邦女郎里,她排名第四。
但依然不可否认,她是可遇不可求的极品。
并且这种美是神秘的,性感的,致命的。
伊娃就是这样备受瞩目,那双天生湛蓝透彻的眼睛也迷的人颠倒,何况她不惧流言,大胆展示自己身体的美。
《天国王朝》惊鸿一瞥的公主,这个没什么镜头的角色仍旧征服了大量媒体:“虽然她那些做作的台词令她显得力不从心,然而她与生俱来的尊贵气质却让你永远也无法忘记。”
因为饰演的角色总带着情色意味,曾有人问她:为什么你的戏那么多床戏。
伊娃说:“我有时候也觉得自己像个A片女星。不过,性是我们生活的一部分,所以我觉得那是一件很正当的事。”
如何支配身体,是自己的事,她根本不需要别人评价。对我们来说,伊娃的美貌似乎是一种武器,让她看起来不好欺负,同时也成全了她的事业,十多年来,她纵横影视圈,来去自如。
好莱坞排着队求她拍戏,誓要把她打造成寡姐这样的全民巨星。但伊娃根本不在乎,她挑角色的眼光一样怪异而鬼魅,偏好那些野性边缘化的人物。
有人在评选演什么都一个样的演员,伊娃肯定会入围。因为她演什么都像“女神。”
这话只能同意一半。
她永远是女神,却是变化万千的女神。
《300勇士:帝国崛起》的海军女统帅。
还有让她拿奖拿到手软的《裂缝》,这个变态女教师,进可总裁强欲,退可仙女禁欲。
以及这两年大火的《低俗怪谈》的灵媒,发现没,cool girl伊娃从来不演正常人。
她说:“我喜欢选择真的很邪恶的角色,这样会轻而易举地挑动起你的每一个情绪,让你感到很兴奋。”
最性感的女神,最冷艳的女巫,在伊娃的诠释下,都像是最致命的毒药。
即便去拍个广告也异常惊人。她像是晚会中突然出现的公主,没人认识她,但看过一眼再难忘记,想找她又不知所踪,因为她已光脚踩着蓝色礼服离去。
伊娃如此不可捉摸,也早已厌倦了别人说她美。生活里她基本不化妆,整天穿着黑色衣服出门,她说:“我不想掩饰我的雀斑。”
“我很无聊,一点也不像我演的那些疯狂角色。”
话虽如此,但伊娃是真正的酷女孩,她的生活比她的美貌更不可侵犯。
她从不泡吧,也不去派对,没有社交软件,不轻易被采访。更重要的是,年近40,至今没有公开恋爱,甚至零绯闻。
对于无可挑剔的伊娃来说,这几乎是个奇迹。
关于人生,她有一套自己的标准。
日常拍完戏就回家,一手红酒一手书,收集标本,最后搞得家里像个死掉的动物园。
她还是像年少时那样怪异、孤僻。明明有才华,爱弹钢琴吹长笛,却不显露,为《戏梦巴黎》做了两首配乐鲜少人知。
也许这才是伊娃最想被世人看见的样子吧,有着绝色的美貌、却智慧而又谦逊,就像她对未来的自己的规划:
“最后也许我会在挪威老去,再开个烘焙蛋糕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