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人的人生追求不一样,有些人就觉得用青春赶紧赚些快钱,毕竟有了钱,之后想要真的做些什么事业也有了资本。
所以,在日本有一些年轻漂亮的女孩子很坦然的就投身到了陪酒行业,想着轻松赚钱。
但无论什么行业,都有自己的行业竞争,并不是说进入了一个看似很赚钱的行业,就人人会被钱追着跑。陪酒行业真正站到顶峰的人也屈指可数,一条响算是其中一个。
一条响在业界有一个很响亮的称号叫“亿女”,因为实打实的吸金能力,最辉煌的时候曾一年赚7亿日元,真正是被钱追着跑的女人。
做这一行的,漂亮是最基本,虽然并不是说只要漂亮就很好赚钱,毕竟漂亮的女孩太多了。
这行真正能做到顶尖上的,情商绝对不低,会说话还要懂客人心思,这些做起来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简单。
一条响曾在节目中提到过,自己有时一个晚上就能赚到2000万日元。
碰上一些特殊活动的时候,比如生日或者情人节这样的日子甚至能赚得更多。
她们举办生日派对,一般都是连续三天的狂欢,也是客人最捧场的时候。
一条响曾经在自己的生日前后办了一个三天的派对,三天下来的业绩,光客人们点的香槟钱就超过了1亿日元,还不算指名费和其它费用。
客人也是给足了排面,生日派对的香槟塔就是一个标配水准,那几天真的是,那酒能不能喝完不好说,那嘭嘭地开瓶声就是哐哐地砸钱声。
一条响也是实力验证撒娇女人最好命的那种人,平时很会和客人拉近关系,性格也很活泼直爽不忸怩。
日本人骨子里的性格是很少直接提要求的,所以有些陪酒女也不太会直接问出口让客人点酒,尤其是很贵的酒更不好开口。
换到一条响这里就是另一种画风,毕竟她以往给客人的印象就很直爽,所以想让客人点贵的酒,就会直接任性地问:“我点酒可以么?”
说实话,能消费得起的都不是一般客人,所以当一条响问出来了,就是迫于面子也肯定是要点起来的。那这样,一条响的业绩自然不用说。
当然,这一切也都建立在美貌之上,能说会道情商高也都要以美貌做地基。
如今的一条响,样貌自然不用说,虽然谈不上很有辨识度,也绝对是美女行列。
不过,脸上的动刀痕迹也是很明显的,同她的老板,也就是业界赫赫有名的爱泽emiri经常是傻傻分不清。
果然美女整容的部位都差不多,乍一看基本就是复制粘贴。
既然整到最后越整越像,两个人干脆也不避讳,甚至经常合体拍闺蜜照,看起来超级像两姐妹。
做这一行,变漂亮也在自己的业务范围内,一条响19岁就入行了,入行前可并不如现在这般精致。
网上也是有流传过一条响整容前的样貌,金发黑皮辣妹风,倒也不丑,但比起现在精致的脸庞来说,差别还是很大的。
所以,一条响先后也是做了不少调整,一开始因为感觉左右眼不太对称,还专门去韩国做的整形。
之后包括鼻子、牙齿、嘴巴这几个部位也有在日本整过。
连胸部一条响也不是很满意,专门去做了隆胸,从C罩杯隆到了F罩杯。
除去外在动刀改变的部分,一条响也是下定决心好好减过肥,虽然她曾经46kg的体重也称不上胖,她却一度减重到38kg……emmm……好像也有点过轻了。
不过,不管怎么说,从她发到ins上展示的照片来看,确实身材非常好。
因为大方地承认了自己整形,一条响不仅没有因此掉粉,反而人气大涨。
包括在疫情期间,陪酒行业也备受冲击,即便后来做了各种防护措施,生意还是很受影响。
但对比其他人来说,一条响依然是一骑绝尘的吸金能力,在去年的11月和12月,分别赚得了超8000万日元和7400万日元,这个业绩还是很能打。
不过,想必经历过这次疫情,谁都看出来某些行业不是长久之计。
一条响的老板爱泽emiri就曾是一位非常有头脑的陪酒女,所谓铁打的歌舞伎町,流水的头牌,做这一行就是吃青春饭的,不管曾经多辉煌,谁都不可能永远是头牌。
所以,爱泽在赚够钱引退之后,除了开了自己的俱乐部以外,也是各种发展自己的事业,涉足服装、美妆等行业,创立自己的品牌,摇身一变成为商界女老板。
不说耳濡目染吧,有着这样的“榜样”在先,一条响自然也不会坐以待毙。
有了前期的资本积累,她也努力地发展起了其它事业,如今的一条响也开了一家接睫毛的美容公司,在这疫情期间也是多了另一条生财之路。
前不久,一条响还出了一本自传,就叫《亿女》,书里是以她个人的角度分享了一些从业经验,包括美丽投资、经营关系等,可能对于同行业的人来说,也有一定的参考价值吧,所以销量好像还不错。
从入行一路走来,一条响算是成就了自己,站到了业界的顶峰。
小编之前写过类似的人物故事时,评论里一定会有一句“这是一个笑贫不笑娼的时代”,这似乎成了现代社会一个普遍观念。
这话对也不对,不偷不抢且符合所在国法律约束下的赚钱方式,自然没有什么可嘲笑的,但这并不代表我们就鼓励这样的赚钱方式,让年轻人都投身其中。
因为,能被单独拿出来说的都是已经成功的范例,而成功学里有一个悖论叫“幸存者偏差”,人们只过度看重被筛选后的结果,忽略了被筛选掉的其它信息,说白了,优胜劣汰下,未幸存者是无法发声的。
一个行业里,一个成功者的背后,是百倍甚至千倍数的未成功案例。哪怕在“笑贫不笑娼”的基础上,谁又能保证踏入一条响这个行业,就能一定不贫呢?说不定,更多没有被看到的答案其实是既娼且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