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面工业化,是中国打赢这场防疫战的技术背书(组图)

很多人认为抗新冠是人与病毒之间的战争。不全是。这是一个国家工业化程度、医疗水平、国民身体素质与病毒之间的一场战争,而工业化生产能力是主导胜负的关键——如果没有足够的口罩、防护服、药物,单靠医疗水平与国民身体素质,不可能战胜传染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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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8,长江抗洪



那时媒体还不发达,但小时候的我依然能通过厚厚的真空管电视机获知薄薄一层的一线抗洪资讯,除了屏幕有雪花,其他全数记不清了。

真正让笔者产生记忆的,是5年后初中班主任教唱的那曲《为了谁》:为了秋的收获,为了春回大雁归。

歌词虽土,历史背景却非常值得细品。

不到20岁的李向群战士,四次晕倒在堤坝上,送医之后又拔针冲往前线,最终心力衰竭牺牲在前线。




从军14载的高建成战士,在大堤突然决口时,身先士卒组织营救遇险群众和官兵,为救人放弃了救生衣和最后的大树,被巨浪卷走。






7岁的湖北农家女孩江珊,睡梦中被决堤的洪水冲走,她抱紧了一棵树,足足撑了9小时。长大后,她成了一名人民警察。







营救人员当时面对8次洪峰所表现的铁一般的坚韧,却建立在国力孱弱、工业底子薄弱的基础之上。我国调动了整整66个师、旅和武警总队,共30余万兵力,只有舟艇1170艘、飞机200余架。我们常说“人定胜天”,实际上我们付出了军民死亡4150人的代价。

那一年,我国全年GDP刚刚突破1万亿美元,而美国达到这一步,比我们早了29年。那一年,我们没有足够的大型工程机械,没有快速调动战略物资的全国高速公路与高速铁路网络,没有足够的医疗人员和医疗物资,甚至连生产方便面和火腿肠的产能都不足。

我们只有信念本身。自此之后,我的认知里多了这么一个坚定的认识——世上并非所有的军队,都有资格加“人民”二字前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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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3,抗击非典

这是建国以来最刻骨铭心的一场病毒攻防战,历经7个多月,全球患病人数超过8000人,死亡900余人,其中包括近殉职的20名医护人员。

非典肆虐,同样在春节这个高流动性时期发生,高人口密度城市遭受了前所未有的民生经济打击。

犹记得当时信息封闭,互联网与移动终端正在井喷期,民众通过台式/手提电脑与手机短信获知了各种真伪消息,曾一度形成了社会恐慌,民众开始不理智地抢购柴米油盐,溢价率最高的要数“根本没有治疗非典功效”的板蓝根冲剂。

在3月份的攻坚时期,最让民众感到震撼的要数第一位殉职的医护人员——后来被广东省政府追认为“革命烈士”的省中医二沙岛分院护士长叶欣。如今,每年3月25日依然有不少市民前去叶欣烈士雕像前献花,这一天是叶欣殉职的日子。




当时,中国还未形成缜密的防疫机制,医疗器械非常依赖昂贵且稀少的进口产品,对医务人员的防护较弱(当时国家培养一名医学生的成本却高得可怕),城里的大医院就连救护车数量也远远不足以支撑高密度的出勤,救护车的病患隔离设备也并不完备。

农村的防疫工作更是难上加难,部分偏僻或贫困村庄根本建立不起防线,村民更是缺乏自救常识与相关药物。因为全面工业化的原因,2003年是进城务工人员扎堆的高峰期之一,农村非老即幼两极分化的现象也加剧了传播风险。






工业化与城市化的正面影响是,我们有充足的工程力量在7天7夜之内于北京昌平区建成一座“小汤山医院”。青藏铁路、南水北调、三峡水利工程等大型工程奠定了中国的“基建狂魔”称号,而小汤山则是其中一个缩影。






那一年,我国全年GDP攀升至1.6万亿美元,同比增长10.0%,比上一年度增幅还高了0.9%,中国进入长达5年的“破10%极速增长期”。

不幸当中,也有万幸。万幸当时非典的魔爪疯狂地并未伸向农村,因为我们根本没有足够资源形成对抗方案,这将对中国“三农”形成毁灭性打击;万幸气温回暖之后,非典自行消失了(与“西班牙流感”相似),而针对非典病毒的特效药我们至今没有研发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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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8,抗击冰灾,汶川大拯救



2008年是让中国人情感非常复杂的一年,1-2月南方连续遭遇冰雪袭击,5月汶川大地震,8月奥运会,9月神舟七号载人航天……

年初的冰雪灾害,让南方多省份遭受了极为罕见的低温,因灾死亡高达107人,是新中国有气象记载以来最严重的一场雪灾,正巧遇上人类史上最大范围的长途迁徙行为——春运。






冰灾摧毁了多省部分电力系统,南方众多输电塔被冰雪压塌。屋漏偏逢连夜雨,全国能源告急,电煤存量最紧迫的时候仅剩7天余量,整个社会接近于停摆状态。湖南郴州全城全面恢复供电耗费了整整67天,没有自来水,没有红绿灯,没有银行与网络,大米仅剩50天储量,汽油剩7天,液化气只剩4天。市政府想告诉民众外援将至不必惊慌,但找不到能动的印刷机,直至在一家小印刷厂找到一台小型发电机。

2007年末/2008年初,我国高速公路通车里程仅为5.3万公路,我国铁路营业里程仅为7.8万公里,运力因冰灾大打折扣,南北动脉(特别是京广铁路南段)被打断。数不清的高速公路因灾封闭,广州火车站在春运期间累计滞留旅客超过200万。




更可怕的是,由于春节期间工厂产能与商业运力的不足,南方受灾省市均有不同程度的物价暴涨情况出现,方便面最高卖到20元一桶,白菜10块一斤,手机充电10-30元一次,汽柴油不敢涨但你怎么都加不到,蜡烛身价飙升至5-20元一根,有些民众只能用祭奠神灵的香烛来借光。



那一年,在冰雪面前,我们显得多么的无助。然而,更悲壮的一幕在5月12日开始了,里氏震级8.0Ms的大地震摧毁了汶川和周边的50多个县(市)。

震后1小时第一份出兵令便已签署,最终有14.6万人民子弟兵陆续驰援汶川。或许大家都记得人民子弟兵徒步进川的情景(与历史上的“徒步出川抗战”遥相呼应),但这只是建立在“没有充足大型工程机械用于疏通道路与搭建桥梁”的基础之上。







我们有不畏生死的勇士,但在重装备面前一筹莫展,因为空降兵部队15勇士可以写下遗书“生死盲跳”,但重型工程器械依然需要通过更重型的运输装备运抵震中。这时候我们用上了苏联70年代研制的米-26重型直升机,装载了60多台推土机、挖掘机、铲车到现场支援,还有油罐、集装箱等补给物资共800多吨。



这一年,中国经济遭受重创,GDP增速从14.2%跌至9.7%,依然坚强地完成了4.59万亿美元的成绩。

至此之后,国家的动员能力跃升了一个台阶,但更多潜在的问题也暴露无遗,我们需要更多的海陆空运输装备,需要更多的专业抢险人员,需要更多的医护人员,需要更强大的轻工业与重工业产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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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抗击新型冠状病毒

很多人认为抗新冠是人与病毒之间的战争。不全是。这是一个国家工业化程度、医疗水平、国民身体素质与病毒之间的一场战争,而工业化生产能力是主导胜负的关键——如果没有足够的口罩、防护服、药物,单靠医疗水平与国民身体素质,不可能战胜传染病。

全省GDP连续30年全国第一的广东省,拥有全国最强大的工业基础,春节期间已组织10家口罩企业恢复生产,产能达到83万只/天,口罩原料供应较为充足。

在广州从化区的一家口罩生产商,大年初一有8

成员工响应号召回到岗位,开足生产线每天生产20万只口罩,增产33%。虽然原材料价格已经涨了5倍,但他们依然不计盈亏奋战到底。






山东新华制药公司春节开机生产经典退热药物、抗病毒、止咳平喘类药物,如布洛芬片、复方氨林巴比妥注射液、利巴韦林片及注射液,糖皮质激素醋酸泼尼松片及相关抗生素产品等,24小时轮班不停机,保质保量生产,满足市场需要和国家调度。

除了这些中游生产商,上游与下游产业也是加班加点迈进。为口罩生产商提供无纺布的上游材料供应商同样灯火通明三班倒,为工业机械供能的发电厂加大载荷生产能源,下游的经销商提前复工协调资源,庞大的运输车队星夜赶路将口罩成品送往前线。

工信部部长苗圩表示,全国口罩产能可达800万只/日。除了口罩、防护服、退烧药、消毒水、救护车等医疗物资正在加急生产,民众同样关心的生活物资也在有条不紊地生产当中。

能源工业与食品工业也是工业的重要组成部分。2019年,中国发电量6544亿千瓦时(连续10年位居全球第一),生猪出栏量5.4亿头,肉鸭总出栏量约44.3亿只,鸡蛋产量增长5.7%,牛奶产量增长5.7%。电不停,水不停,菜篮子从不空,这就是我们打赢防疫战的物资基础。




目前最受瞩目的建设项目是武汉的“火神山医院”和“雷神山医院”,全国网民都在观看两家医院的建设直播。北京昌平“小汤山模式”见证了中国基建的速度奇迹,这一次同样如此,据称两家医院共计开放2000-2300张床位。其中,火神山医院预计2020年2月2日完成,由军队全面接管;雷神山医院计划2月5日能够建设完成。与此同时,河南版“小汤山”医院开工建设,2月5日完工交付投入使用。




西蒙电气的电气物料、科顺防水的200吨防水材料、惠达卫浴的坐便器/洗面盆/感应免接触水龙头/蹲便器、美的集团的空调/热水器/饮水机、雷士照明的灯盘/筒灯/户外路灯/紫外线消毒灯、和远气体的氧气供应,还有海尔、大金、创维、TCL、中国联塑、东易日盛、联想图像等集团提供的各类物资,目前已逐步运达武汉前线。

以上提到的所有助力防疫战的物资,全数都是中外企业免费捐赠的。这些企业都是我国工业化之路的参与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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运力

相比1998抗洪、2003抗非、2008抗冰、2008抗震时面对全国运力不足的无奈,我们现在有充足的海陆空运力来应对挑战。

截至2019年,全国公路总里程已达484.65万公里,高速公路达14.26万公里,高居世界第一。相比之下,1998年抗洪之时,我国仅有公路里程127万公里,高速公路0.87万公里。

截至2019年,全国铁路营业里程达到13.9万公里,其中高铁运营里程3.5万公里,高居世界第一。

正是凭借全球第一的陆路运输网络,上文提到的各项工业产品才能源源不断地运入湖北省,部分医护人员与紧急物资更是通过高铁快速送达。

这一次,民航与军航均积极反应号召支援前线。

1月24日晚,大年除夕夜,南航包机搭载128名广东医护人员,3415公斤行李和医疗物资,星夜驰援武汉。1月26日,南航执飞四架包机,从南宁、沈阳、长春、重庆分别将四地医护人员和医疗物资顺利运达武汉,550名医护人员与26吨支援物资全部免运费。






1月26日,四架国航包机先后从北京、天津、金边起飞,降落在武汉天河机场,载着协和医院、北京人民医院等医疗机构的救援队及救援物资。

在汽车工业界,中国已经连续10年登榜全球产销量第一,此时正是发挥作用的时刻。福特中国与江铃福特加班加点赶制1300多台福特全顺救护车,其中包括超过200台专门应对肺炎疫情的负压监护型福特全顺救护车(江铃福特捐赠了其中10台),第一批负压车已启程奔赴全国各个“战场”。




北汽集团旗下的北汽福田与福建奔驰在南北两大生产基地分别开工赶制负压救护车,图雅诺、风景G9、风景G7等车型被用于改装成专业车辆。

北汽福田还协调武汉当地的所有欧曼自卸车辆,为火神山医院建设“加速”。在火神山医院施工现场,上百台机械同时开工,其中包括欧曼卡车、雷萨泵车等北汽福田产品。




1月25日,福建奔驰改装厂接到国家有关部门通知,生产一批负压救护车,以增援抗击新型冠状病毒肺炎第一线。1月26日深夜,在福建奔驰多部门联动下,20辆威霆负压救护基型车完成出库,连夜紧急发往北京和浙江。






北汽集团旗下合资企业——北京奔驰汽车有限公司与北京梅赛德斯-奔驰销售服务有限公司携手广大经销商合作伙伴,通过中国青少年发展基金会捐赠爱心资金1000万元。

此外,我们还看到了源源不断更新的汽车企业正能量:

广汽集团捐赠500万元,宝马中国捐赠500万元,东风汽车集团累计捐赠3000万,宁德时代捐赠1000万元,一汽-大众捐赠600万元,中国一汽集团共捐赠1700万元,福特中国/江铃福特捐赠100万元,比亚迪捐赠1000万元,东风出行组建千辆网约车车队(网约车700台+出租车300台)支援武汉,,吉利与李书福公益基金会设立2亿疫情防控基金,捷豹路虎捐资800万元,华晨集团与上汽大通紧急动员赶制负压救护车……

就连摇摇欲坠的宝沃汽车,都连同母公司神州租车一起向全国救援机构提供无偿用车。





车企在线,媒介在线,媒体在线为了胜利,我们都在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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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络



先说虚拟网络。网络信号需要依靠基站和卫星,而这些硬件设备的设计、生产、运输、安装、运营均是耗资极高的工程,我们拥有比多数西欧发达国家更快更广的4G网络,其实是“基建狂魔”在背书。不信?在珠峰大本营辅导孩子做作业的新闻可以挖出来复习一下。

工信部部长苗圩表示,中国2019年完成固定资产投资超过3600亿元,新建基站174万座,全国基站总数超841万座,其中4G基站占比64.7%。中国电信与中国移动仅仅用2天时间就开通了火神山医院的5G基站,4G基站的建设也在同步进行中。





相比2003年抗非时的全民恐慌,如今抗新冠真正做到了全民镇定,只有极少数地方在极短时间内形成恐慌,但很快就被四通八达的官方辟谣信息给安抚下来,肉禽果蔬供应畅顺,物价稳定,舆论稳定,在家窝着刷手机刷美剧就是对防疫战的最大支持,今日头条更是花了6.3亿元请全国人民免费看《囧妈》。

武汉蔡甸火神山医院是参照2003年抗击非典期间北京小汤山医院模式建设的一座用于阻击肺炎疫情蔓延的医院。中国电信武汉分公司接到市疫情防控应急指挥部通知,要求中国电信武汉分公司3天内完成蔡甸火神山无线网4G、5G覆盖工程建设。

如今,中国4G基站数量占了全球一半以上,5G基站建设速度全球第一,网民数量8.54亿,大家可以通过虚拟网络进行通讯、娱乐、购物。社会各种物资的价格也因为网络购物平台的出现而变得透明,不再有大规模的“发国难财”现象出现。近日,河南郑州一超市因哄抬物价被罚50万元,把一棵白菜卖到了63.9元。

虚拟网络还促进了监督平台的建设,国务院办公厅从1月24日起在国务院“互联网+督查”平台,面向社会征集有关地方和部门在疫情防控工作中责任落实不到位、防控不力、推诿扯皮、敷衍塞责等问题线索,以及改进和加强防控工作的意见建议。



此外,腾讯公司的微信也开通疫情线索征集入口,用户只需打开微信进入支付界面,点击城市服务,选择“疫情督查”,就可以跳转到国务院的征集页面。

借助四通八达的网络平台,各地医院还纷纷开启了在线免费咨询问诊平台,帮助市民防御与判别新型冠状病毒肺炎。目前,京东健康也开通了免费义诊专区。

同样是借助四通八达的网络平台,这次春节假期当中的全国火车票订单、机票订单、酒店订单、餐饮订单、景点门票订单大多可以通过网络直接取消(国家倡导免手续费),基本杜绝了面对面的退票潮(伴随吵架),大大降低了病毒传播的可能性。

此外,武汉也收到了很多移动终端生产商的捐资,其中华为捐赠3000万物资,OPPO和vivo各捐赠3000万物资,小米/魅族捐赠30万物资,小米追加捐赠1000万元物资。

虚拟网络暂且说到这,但笔者还想再提一件事。这一次抗新冠作战,我们少了一位忠实战友,但请大家不要忘记这家芬兰企业:2008年汶川地震时,诺基亚捐款5000万元;2010年玉树地震,诺基亚业绩大滑坡,仍然坚持捐款250万元;2013年雅安地震,诺基亚一季度财报净亏损2.72亿欧元,诺西工程师去灾区抢修通信网络,并捐出了100万和4000部手机。

接着说实体网络。我国目前已经建设成全球最大的物流网络,从物流货运专机到遍布全国的快递电驴,构建起一座一座城市的毛细血管,京东甚至可以在某些城市做到早上下单/下午送达。

中国邮政、顺丰、京东、圆通、中通、申通、韵达、百世、优速等快递公司迅速响应,利用多年积累起来的全国公路、铁路、航空运输网络支援湖北。

邮政集团捐款2000万元,邮储银行捐款3000万元,顺丰捐助2000万元人民币用于采购医疗用品、口罩、防护服、消毒液、护目镜等急需的救援物资,更宣布免费运输公益组织、企事业单位捐助的物资到湖北。



拥有强大物流网络的京东,从全国各地紧急调货分批驰援武汉,医用口罩(100万只)、洗手液、消毒液、维C泡腾片、板蓝根颗粒、连花清瘟胶囊、阿莫西林、奥司他韦、左氧氟沙星、百蕊颗粒、蒲地蓝消炎口服液源源不断运抵湖北。



阿里巴巴成立10个亿专项资金驰援武汉,动员供应商恢复产能,直接协调58个地区的工程紧急复工生产医疗物资,并通过自家的物流网络将首批200万件N95口罩、30万件医用外科口罩、100万件一次性医用口罩等医用防护品火速运往武汉。此外,阿里巴巴旗下的盒马承诺每天为两家医院提供三餐300份,为21家医疗单位提供饮用水与热食。

更强的是,阿里巴巴国际站的工作人员已经赶赴全球14个国家与地区找到了42家医疗物资供应商,从国外购入医疗物资。

无论是虚拟网络还是实体网络,大到全国841万座基站和全国200多座机场的建设,小到一个资讯APP和一台电动快递车,都需要强大的工业体系来支撑。这也是我们不可被战胜的根本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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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疗

除了工业化成果之外,医疗科研院校的建设与医疗卫生人才的培养也是这一次防疫战的决定性因素。

国家卫健委数据显示,截止至2018年底,全国医疗卫生机构数目前已突破100万个,医院数达3.2万座。

我们有100多所医学院校,全国医疗卫生人员总数达1230.0万人,年均增加医疗精英50万人以上,专注于医疗卫生领域的院士已有211名(目前我国有1755名两院院士)。





2020年,财政部、国家卫生健康委员会将下达603.3亿元支持各地开展基本公共卫生服务与基层疫情防控工作。截止至2020年1月27日,各级财政已投入112.1亿元防控疫情,用于医疗救治、设备物资采购等。这些资金将帮助我们打赢这一场硬仗。



浙江省与广东省疾病预防控制中心均已分离出新型冠状病毒毒株,其中浙江省仅仅用了48小时。

这些与时间赛跑的人,既有参加过非典病毒研究的老前辈,也有80后90后研究人员。学者们放弃休假回到疾控中心连轴转,防护服一穿就是几个小时,不能上厕所,不能吃饭,甚至有人闷出了痱子。“老中青”三代合力,完成了新的技术突破。

1月27日,山东艾克韦生物技术公司研发出新型冠状病毒核酸检验试剂盒,即将上市并发往各地医疗机构。

如今,越来越多的医疗团队加入到这场防疫战当中,包括笔者家庭里的几位广东籍医生。

450名解放军医疗团队队员大年初一出征,其余医疗团队成员来着云南、海南、河南、四川、上海、广西、江苏、陕西……不需要数了,是几乎每一个省。

武汉8万名医护人员坚守着阵地,全国各地驰援3000人已在1月27日到位,目前有更多增援力量陆续赶到。


中国工程院院士钟南山教授再次临危受命,出任国家卫健委高级别专家组组长,与李兰娟院士、王辰院士、张伯礼院士、陈薇院士、王福生院士等13位专家一同进行科研攻关。

广州南方医院团队:“我们是2003年奉命赴京小汤山抗击非典的南方医院医疗队队员……我们积极请战:若有战,召必回,战必胜!”

四川省第四人民医院汶川籍护士佘沙请缨上一线:"我应该去!因为我是汶川人!”

2020年1月28日晚间,钟院士接受采访时表示:疫情可能在7-10天左右达到高峰,接下来不会大规模增加了。10-14天是一个很好的隔离观察期,潜伏期过去了,发病的及时治疗,没发病的就没病了,所以不会因为春运返程而出现大规模传染。



8————

3世纪末,三国末年,距离2世纪中爆发瘟疫(鼠疫)已过120余年,全国人口从5000多万跌至1500多万,损失比例高达2/3。

6世纪中叶,地中海世界爆发“查士丁尼瘟疫”(鼠疫),持续将近200年,最严重的时候一天就有5000人死去。

14世纪中叶,黑死病(鼠疫)血洗欧洲,欧洲损失人口2500万,损失比例高达1/3。

15世纪末,欧洲人发现新大陆,带来了病菌并引发“美洲瘟疫”,500万印第安人在此后数十年时间内陆续死去。

20世纪初,“西班牙大流感”席卷全球,患病人数超过5亿,死亡4000余万,相当于一战人口损失量的4倍。

19世纪中叶,中国西南地区爆发大瘟疫(鼠疫),加上太平天国战争与黄河泛滥,人口损失接近1亿。


那么,为什么我们如此坚定地认为:在这场与新型病毒硬碰硬的防疫战中,中国必定站在胜利一方。

2019年,中国GDP总量为14.3万亿美元,连续10年位居全球第二,是1998年的14倍,人均GDP首次站上1万美元的新台阶。

2019年,中国粗钢产量99634.2万吨,连续23年位居全球第一。

2019年,中国发电量6544亿千瓦时,连续10年位居全球第一。

2019年,中国汽车产量2552.8万辆,连续10年位居全球第一。

2019年,全国普通高校毕业生834万人,他们当中有相当一部分已经进入了医疗卫生行业,如今正奋战在第一线。以复旦大学为例,医疗卫生从业比例高达17%。

因为有了以上这些因素,我们才坚定地相信,这场战争的胜利方不会是病毒。

1453的君士坦丁堡陷落,很多历史学者怪罪于忘记锁“科克波塔门”的城防小兵,然而这只是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将近2000万的大瘟疫人口损失,才是东罗马帝国没落的根本原因。


从3世纪到19世纪的病菌撒野史,如今不可能重演,因为中世纪人们画天使来祈求瘟疫消散,而如今有人戴上口罩护目镜与手套,成为了现实中的天使。

从来就没有什么岁月静好,只是有人替我们负重前行。

更庆幸的是,负重前行的从来不止一线作战的他们,还有我们,每一个我们。

无论是生产者还是消费者,我们都参与了这个国家的工业化三十年,建设起这一个坚不可摧的工业大国,在大江南北长城内外支撑起这一场耗资巨大的病毒战争。

进入20世纪以来的每一场战争,不再是人数与人数之间的战争,而是工业与工业之间的战争,胜方一定会是工业更强大的一方,至今没有例外。

21世纪防疫战争的输赢,同样只由国家硬实力决定。


长江抗洪的无畏与徒步进川的勇气都将成为历史,如今的我们不再需要通过牺牲国家数十年培养的精英来换取一方平安,因为我们已经有了环环相扣的全球最完整工业体系(涵盖所有39个工业大类),我们有了全球第一的高速路网和物流体系,我们有了不计成本为民服务的高铁网络和航空业,我们有了全球规模最大的汽车工业与通信产业,我们还有遍布全国、产能庞大的医疗物资生产工厂,更有不计报酬上前线拯救民众的医疗卫生团队。

闪电战,我们一级响应;运动战,我们围追堵截;即使进入持久战,这个世界第二大经济体也耗得起、打得赢。

感谢“召必回”,坚信“战必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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